毕竟强就是强,至少他在这边,基本就没吃过败仗。

“等我手臂上的伤好了,打一架。”

郑明听到这话,眼睛亮了,“此话当真?"

他从来没和江时明动过手,自然来了兴趣。

“我骗你作甚?"

郑明心中顿时高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就在两人谈笑间,有个士兵急匆匆的进来。

“启禀秦王,外族人已经率领大军往我们这边来了。”

这话一出,两个人也没有了刚才轻松的表情,一脸严肃。

郑明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妙,立刻开口对江时明道:“让我带兵去作战。”

郑明对军营里的其他人信任度很低,在他看来,那些人就只会说说嘴炮。

与其让他们率兵打仗,还不如自己去领兵。

“你确定要当这个统领军队的人吗?这是要肩负起责任的。”

郑明年纪不大,有些责任压在他身上就是巨担。

郑明严肃的点头,“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放心。”

“你说说外族人现在的情况。"江时明看向刚才过来汇报的那个士兵。

士兵片刻不敢耽误,“他们率领三支队伍往三个方向来,目的是直取城门。”

江时明听完,看向郑明,“那你打算怎么办?”

“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既然都往城门这边来,自然是得派人防守。”

郑明语气十分严肃,他知道,江时明如果同意他率领士兵,那他就要承担起这些士兵的希望,要做

到伤亡最低。

最起码,不能让那些士兵活着出去,抬着尸体回来。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办法吗?”

江时明的双眼沉浸,像是一潭没有任何波动的死水。

郑明原本心情浮躁,但对上江时明的眼神,莫名冷静下来了。

“除此之外,我们还可以伏击,相比起他们而言,有更大的地理优势。”

江时明点头,确实可以伏击,但是伏击的地方要怎么选?

“你打算选择哪几个地方进行伏击?”

江时明说着,单手拉开地形图。

郑明走到他身边,圈了几个地方,“这几个地方可以吗?”

“这几个地方虽然不错,但不是最优选,应该选在这儿。”

江时明抬手,给他重新指了几个地方。

若是在这几个地方布兵,他们必然预想不到。

“你选的这几个地方优势太明显了,若是他们从这里往后包抄,到时候吃苦头的就是我们。”

江时明指出了他选择的地方的不足之处,又给出了新的建议。

郑明本来对江时明的能力将信将疑,现在听到他这么说,顿时心生佩服。

“这几个地方我确实没有考虑到。"郑明一脸钦佩。

“你还年轻,日后自然懂得这些道理。”

就在他们交谈时,江时明被采集下来的血液已经在快马加鞭的送往京城了。

初元大师盘算着江时明的血液应该送来了,也是时候该将阵法摆起来了。

就在他准备出门时,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姜嬷嬷忽然推开他的房门。

“初元大师,娘娘让我过来监督您。”

初元大师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没想到皇后居然如此防备他。

“现在过来未免太早,还没到时辰呢。"初元大师故意漫不经心的开口。

姜嬷嬷疑惑地看过去,“可娘娘说就在今日了。”

初元大师一脸恍然的表情,“方才忘了同你讲了,我算出今日不是吉日,需推迟时辰。”

姜嬷嬷不懂这些,听到初元大师这么说,就相信了他的话,转头便离开了。

只是初元大师没想到,她离开没多久,又回来了。

“怎么又回来了?"

初元大师只觉头疼不已,姜嬷嬷该不会是察觉到他的意图了?

“这是秦王血液,你收着吧。”

接过她递过来的装血液的东西,初元大师脸上的表情严肃了几分。

“今日不是吉时,劳烦嬷嬷了。”

姜嬷嬷将东西送到后,这次真的转头离开了。

初元大师这是按照之前的计划,去了之前就准备好的祭坛。

他要在这个地方重新布下阵法。

他卡着时辰过去,做完这一切离开后,外面传来塞慈窣窣的声音。

沈落瑶从草丛中钻出来,按照之前算好的方向过来。

可不知为何,走错了路,到了一处植被茂盛之地,后面又用罗盘导了方向,才找到这个地方来的。

看到祭坛已经被人弄出来,沈落瑶脸上表情严肃,总担心有人在周围蹲着她。

警惕的搜寻了一下周围,可在周围找了个遍,什么都没发现。

祭坛确实刚设立没多久


     ,她按照原定的计划进行,打算前去销毁。

走到祭坛中间,将摆放在中间的两快沾着血的石头踢开。

祭坛上面画着的纹路瞬间裂开,紧接着,传来悲鸣声。

沈落瑶听到这个声音,才发现这并不是一处简单的祭坛,可能还献祭了几条命。

这几条命应该是后续献祭的,手法很是拙劣。

沈落瑶脸上表情十分难看,居然有人敢拿人命来献祭。

这里确实被献祭了人命,不过并不是初元大师安排的。

是许多年前,皇后得知献祭人命效果会更好,特意命两个忠仆献祭。

这件事初元大师也不知道。

就在沈落瑶破坏祭坛的一瞬间,远在三皇子府的江时炎忽然脸色一白,生生吐了一口鲜血。

鲜红的血液喷洒在地板上,周围正在唱戏给他听的这几人都吓到了。

“三皇子,您没事吧?"

有人着急的询问他的状况,有人则是急匆匆的去找太医。

江时炎已经说不了话了,虚弱的倒在地上,看起来命不久矣。

三皇子府离皇宫不远,管家急匆匆的去叫了太医,带着太医回来后,江时炎已经被他们搬到床上

了。

周围也站了几个民间大夫,各个束手无策。

“都让让,不要围在这。”

被叫过来的太医是太医院的院首,看到围在在这里的大夫,紧紧皱眉。

其他大夫见状,立刻让开。

他翻了江时炎的眼皮,发现情况危急,便抽出银针,扎在他身上。

在他身上几个穴位扎上银针后,江时炎的情况总算稳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