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开仓赈济一事, 我会一并向官家提出,至于那些地方的贪官污吏,也会派人进行严加彻查, 一力除去”
几番言谈过后,
黑山寨的势力主要遍及于京郊之地,
“江如絮亲自与你见过面吗”江盛娆问道。
陈芷摇了摇头, 轻嗤道“她行事谨慎得很,勉强算是露过一回面, 几丈远外, 还隔了层轿帘,近身过来传话的都是她的一名部下。”
除了家传,也是因着江如絮滴水不漏的做派,陈芷觉不出几分诚意,便越
“哦”江盛娆点了点头, 有些失望。她想摸清江如絮还笼络了哪些望族势力,但是听陈芷这么一说,江如絮如此谨慎,估计更是不会透露出什么口风了。
“恩人接下来作何打算若有用得上陈某之处,陈某定会竭力相助。”
“我自然是进宫禀报你先假意应承下,量打消江如絮的戒心,若能探听到什么消息便即刻告知于我。” 打一记报告,就让江如絮筹谋已久的大计彻底败露,有这么容易吗江盛娆其实心里也没谱儿。
大抵商议得差不多了,两人也熟络了些,话茬兜转了一大圈儿,终是回到陈芷的夫郎苏素身上。
“恩人可否将先前的丹丸给我”陈芷踟躇片刻,终是开口讨要道。她这些年四处寻医问药,素儿也几乎是天天药不离口,却仍是无甚起效。那晚
“可以啊。”江盛娆爽快地应下,“我府里还有几支千年的深山野参和一些益气补血的药材,等我回京,都可以遣人送给你。”

陈芷面色一喜,眼中的感激之意更盛,也是全然放下戒备,将江盛娆视作了自己人,快人快语道“既然我与恩人已结为同盟,若恩人不嫌弃的话,我有一个亲弟,名叫陈圆,今早儿你还见过的,姿容说不上出色,但也生得还算讨喜虽说实
山匪窝里长大的儿郎,性子粗野惯了,再加之陈家双亲早逝,可以说是陈芷一手将两姊弟拉扯大的,而陈芷和陈菡都是女子,本就不够心细,对陈圆也是很少管束,放任他成天

“我已经有夫郎了。”江盛娆没料到陈芷会作出这番打算,陈圆可是女主林梓柔的夫郎,书里的第六个男主,两人本该
陈芷大笑了几声,对于江盛娆的理由有些不以为意,“我也知晓京都美人如云,恩人高门显贵,怕是都挑花了眼,根本瞧不上我那粗蛮的三弟,但也只望恩人能给个侍郎的名分,让他往后有所倚仗,如此,我也算是对得起早逝的双亲。”陈芷继续道,她只当是江盛娆嫌阿圆不够貌美,毕竟寻常女子都是三夫四侍的,可从没听说过有了夫郎便不能纳侍的,更何况是官家,那后宅之中的男子更是数也数不。
“我家夫郎极其善妒,常常拈酸吃醋的,光是有他一人便已足够了。”江盛娆佯装无奈,叹了口气,“且大当家你有所不知,官第门庭规矩重,像你弟弟那般淳朴的儿郎,无拘无束惯了,又没什么心眼儿,与其被关
陈芷细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但她所结识的人也都是些江湖草莽,而阿圆又已到了亟待议亲的年纪了
“不知大当家对我此次同行的人可否有印象,其中有一名叫做林梓柔的女子,她出身商贾,待人温和良善,名下也有好些田庄产业,实
陈芷接过一看,那玉玦通体娇绿剔透,触之细腻绵润,上面细细镌刻了一个“娆”字,她先前也劫掠过不少玉石珍宝,一眼便知这信物确是极其难得,绝非凡品。
见江盛娆态度果决,陈芷也不是那等纠缠之人,只得打消心思,退而求其次道“那还要劳烦恩人多多为我三弟牵线了。”说罢,她也将手上的紫檀木珠串褪了下来,以作交换。
屋内寂静无声,顾照宁一个人躺
倏然间,门阑轻响,紧接着敞开了一条缝隙,有人推门而入,踏了进来。
顾照宁长睫颤了颤,眸色一亮,连忙起身,眼巴巴地透过纱帐往外望去,却见来人并不是江盛娆。
“哥哥。”顾照宁轻轻地叫了一声,原本清润的嗓音很是沙哑,身上衣衫齐整,却仍是难掩脖颈上的斑驳红痕,薄唇微破,致的眉眼间透出丝丝成熟而勾人的情韵,脸上的红晕还未彻底消褪,可见昨夜的床笫之事颇为频繁、激烈。
顾照元面色阴沉,半晌都没作声,只一眼不错地看着少年,视线自上而下,
顾照宁低垂着头,鸦色的长
“你要跟着那个卑劣无耻的女人去京都”顾照元恨声道,眼底森冷一片。
话音刚落,少年倒是很快便点了点头,低哑道“哥哥我我想和喜欢的人
“所以你就继续夜夜与她苟合,任她把你当做取乐的玩物随意亵弄”顾照元愈是靠近那床榻,甫一进屋时闻到的淫靡之气便是愈加浓重,诛心般地提醒着他,他纯良天真的弟弟已被哄骗着经历了很多次的男女之事就如同昨夜所见,那样自甘下贱地被随意按
少年头垂得更低了,却是沉默着,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嗓音有些
“照宁,她若不是将你当作玩物,又怎会让你一直没名没分地伺候她她是个风流成性的皇女,只是一时贪恋你的容色,才对你稍稍好些待玩腻了你的身子,她就会丢弃你,然后娶一个高门公子作王夫”顾照元冷声道,话中带着深深的嘲意。
“她会她会娶我的她不会丢弃我的不会的”顾照宁不住地摇着头,俊脸有些苍白,整个人慢慢地蜷缩到了床角处,长睫慌乱地抖了抖,几滴泪珠沿着嫣红的眼尾落了下来,纷纷砸
少年从小熟男诫,知道这是无媒苟合,也自知身份低贱,还是命格不详之人昨夜被按